咸鱼欣函

Vai suo modo, lasciare che gli altri dicono di si
这里欣函,请多多指教!
es,刀乱深坑
cp不逆不拆!
有轻微cp洁癖
最近沉迷Leo司,药信

【药信】秋日

*本丸
*私设药信已在一起,不过背着一期尼(怕他受不了这么大的打击哈哈哈)
*上了高三文风诡异,文笔直线下滑(虽然原来文笔也不好),见谅
*当做新年贺文好了!

正文

信浓藤四郎睁开了眼睛。   

清冷的碎玉零零碎碎地从未关紧的门缝中钻进,撒在木质的地板上,留下一条不甚明亮的月轨。

信浓盯着这条仿佛能通向天空中那耀眼的月亮的路陷入了沉思。

要是被鲶尾哥知道了自己用“耀眼”来形容月亮,估计又得被打趣了吧。信浓这么想道。不过,确实是很耀眼啊。

信浓猛得想起那段令自己享有“秘藏子”称号的时光。

那段时光,自己身边没有这些夜战回来睡得香甜的所谓“兄弟”们,只有自己一个人。

付葬神本是不需要睡觉的,但跟人类待久了自然会被人类同化。每日每夜地待在四四方方的庭院中,对着被细心供在厅堂中央的自己的本体发呆,信浓时不时会在下午正阳高照的时候昏昏沉沉地睡过去,等再醒来时就是凌晨了。

或许就是那时候养成的习惯,导致即使到了本丸,信浓依然会频繁地在凌晨无人清醒的时候独自一人睁开眼睛。

粟田口部屋是整个本丸最大的一间屋子,短刀们和两把胁差都住在这里,因此平时便显得热闹非凡。

信浓总是不适应这种热闹,刀生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人类身旁,而不是同类身边度过的经历,使他与同为付葬神的大家们格格不入。

虽然也可以很开心地在一起堆雪人,打雪仗,或是一起玩捉迷藏之类的——但最后那项活动无论信浓藏在哪里,永远是最后一个被找到的,或者根本找不到。

“唉……”秘藏子轻轻叹了口气,放弃了继续凝视那道光轨,转而望向了天花板。

天花板上有很多痕迹,都是粟田口们留下的。 

比如说正中间的那个深色的印迹,是信浓来到本丸的那天晚上,粟田口的大家在部屋给他准备了欢迎仪式,最后演变成了一场抹蛋糕的混战,最后也不知道是谁,脚下一滑将余下的蛋糕全部砸在了天花板上,惊动了楼上的一期哥,害得大家都被训了一顿。

再比如那个角落里的那个刀印,好像是鲶尾哥某天装睡,吓唬夜战回来的骨喰哥一行人,被骨喰哥面无表情地把本体打飞了,插进了天花板。“条件反射。”骨喰哥后来也是这么面无表情地跟黑着脸下来的一期哥解释的,于是乎后来鲶尾哥和骨喰哥被罚打扫了一周的庭院。

还有那边的那个……

“等药研回来,一定要让他把其他那些我不知道的痕迹的故事讲给我听。”信浓轻声嘀咕道。因为他发现,这天花板上大大小小的痕迹无数,但因为来得晚的缘故,自己也就知道为数不多的几个的来历。来得最早的药研肯定都知道。

说起药研——信浓翻了个身,看了看自己身侧的空空如也整整齐齐的床铺,突然觉得有些冷。

于是乎,秘藏子鬼使神差地蹭到了药研的床铺上,小心翼翼地铺开了他的被子,钻了进去。

“药研的味道……”信浓这么想到,感觉身体暖和了许多,即使他知道本丸的被子除了三条家的那几床外,都是审神者统一购进的厚度相同的标准被,但他还是在药研的被子里攒成一团,重新沉入了梦乡。

信浓是被眼前闪烁的阳光叫醒的,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一个穿着出阵服,浑身散发着外界的清新与寒气的熟悉的身影跪坐在自己面前,于是秘藏子毫不犹豫地钻进了对方怀里,嘴里还嘟囔着“怀里,毫无防备。”。

药研噗嗤一声笑出了声,“信浓你逃了内番还睡在我的被子里,我就去远征了12个小时你就这么寂寞?”

信浓没有说话,只是抱得又紧了一些。

药研抬起手摸了摸信浓那刚睡醒的毛绒绒的红色小脑袋,手感很好,轻声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我都听到了,”信浓闷闷的声音从药研胸口传来,“……过段时间你们又要去地下城找新的兄弟,而我却只能在本丸看家。”

“你想去?”

“……嗯。”委屈极了。

药研拍了拍信浓的后背,把被子拉上来好好盖住怀里的人——毕竟即使是付葬神也是会着凉的——然后才不紧不慢地开口说:“可是上次是你自己跟大将说不喜欢地下城的阴暗潮湿的,说容易让你想起曾经被埋在那里的独自一人的感受——你知道的,大将最宠你了,你这么说她自然是不会让你去地下城的。”

“那不一样。”信浓突然坐起身,气鼓鼓地说道,“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药研盯着信浓那如宝石般耀眼的瞳孔问道。

被药研这么一盯,信浓顿时泄了气,用药研的被子将自己包成一团,只剩下一个脑袋露在外面,小声嘟囔着,“就是不一样嘛。”仿佛刚才那个坚定地喊着不一样的人不是他一样。

药研没有接话,只是看着自我纠结的信浓。

信浓嘟囔着嘟囔着,突然仿佛自暴自弃一般抬起了头,看着药研说道:“我承认我当时是因为想偷懒所以才那么说的……但真的会想起啊,想起自己作为秘藏子的经历,身边没有大将,没有兄弟,也没有药研……”信浓的声音越说越低,眼神躲闪着最后还是低下了头,最后的“药研”二字甚至只是个口型。

药研再次笑出了声,伸手把面前几乎缩成了一个球的信浓搂进了怀里,“好了,我会跟大将说的,去地下城的时候把咱俩排进一个队伍里。”

信浓没再吭声,只是伸出手抱住了药研。

“好了,话也说开了,”药研拍拍信浓的小脑袋,“能不能让我先把出阵服换了,好好歇会儿?”

然而信浓并没有要放手的意思,气息反而变得愈加平稳了。

“信浓——?”门外传来一期一振的声音,药研心里一惊,随即想到大概是来叫信浓去内番的,于是心下了然地将睡熟的信浓从自己身上剥离开,迅速放在他自己的床褥上,盖好被子。然后对着正好走来的一期一振露出一个看上去非常可靠的笑容,说道:“信浓他不是很舒服,今天内番我去帮他完成吧。”

一期一振看药研出阵服还没换下,就摆了摆手说自己去找别人替信浓,让药研好好歇息,顺便照顾照顾信浓,然后便转身离开了。

等药研换好内番服躺进自己那被信浓睡暖和了的被子里准备小憩一会儿的时候,身旁的人就钻进了自己怀里。

怀里传来的得逞般的轻笑声出卖了它的主人。

药研也笑了出来,搂住怀里的秘藏子,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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