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欣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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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沉迷Leo司,药信

【药信】某天深夜

*《震惊!粟田口的秘藏子》的番外 
*关于信浓是怎么把自己卖了得到了去参加家庭聚会的许可的×
*后记   本篇

正文
兢兢业业的药研院长紧赶慢赶终于在11:30进了家门。
家里一片漆黑,厚重的窗帘没有被拉开过的迹象,药研很满意地看了看手表,松了口气。
他曾经和信浓约定好了,信浓乖乖地待在家里不到处乱跑,而药研呢,如果没有手术,每天一定要在12点前回家。
想着信浓大概是睡了,药研将大衣挂在门口的衣架上,蹑手蹑脚地走向卧室,却在门口被人冲到了怀里。
“胸口,毫无防备哦!”
“这么晚还不睡?”药研只是愣了那么0.01秒,然后熟练地摸了摸怀里那个毛绒绒的小脑袋。
“因为要等药研回来啊!”信浓抬起头,用他那漂亮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药研,眼里充满了笑意。
“好了好了,快去洗澡洗完澡回屋等我,我还有一点工作,解决完了就陪你睡觉。”虽然语气里满满的无奈,但药研还是偷偷勾起了嘴角。
“好——”
注视着信浓乖乖走进浴室,关好了门,药研这才转过身走到书房,打开了自己的电脑,解决自己未完成的论文。   
不知过了多久,正在全神贯注查阅资料的药研突然感觉肩膀上湿漉漉的,这才反应过来水声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
轻车熟路地抬起手摸了摸那个凑过来的湿乎乎的小脑袋,另一只手关掉了显示器的屏幕,“怎么过来了?”
“因为药研迟迟不来啊。”
药研笑着回过头,拨开信浓塌在额头上的头帘,缓缓印下一个吻,“好了,乖乖回去把头发吹干了等我,很快了!”
“那药研要快点!”
“好。”
信浓恋恋不舍地起身离开。
药研这才发现可能是犯懒的缘故,信浓只穿了一件浴衣,甚至连带子都没有系,两条大白腿在药研眼中晃来晃去终于晃进了卧室。
药研眯了眯眼睛,做了个深呼吸,又重新将视线放回了电脑上。

待药研解决完论文的时候时针已经过了12,药研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把文档保存好,关上电脑,摘下眼镜好好地放进眼镜盒里,然后走向卧室。
卧室的暖黄的灯还亮着,药研一进屋便看到趴在床上连被子都没有盖就睡着的信浓——一看就是等待的时候一不小心睡着了。
药研走上前去摸了摸信浓的头发,还有些潮湿,又不忍心叫醒睡得一脸香甜,毫无防备的信浓,只好去浴室拿来吹风机接在床头的插座上,自己靠在床头,把信浓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用最温和的风动作轻柔地吹着那柔软的红丝。
“唔……工作结束啦?”药研耳边传来了信浓那半梦半醒间连咬字都不甚清楚的软软糯糯的声音。
药研手上的动作一顿,做了个小小的深呼吸然后摸摸那个小脑瓜回答道:“是啊。”
药研发誓,这种情况下——在听到自己的兄弟兼恋人用这种声音说话的情况下,自己还能保持镇定的话简直不是男人,
可是,看了看迷迷糊糊的信浓,药研还是咬咬牙放弃了这个念头。
这时候信浓的头发差不多已经干透了,药研便收好吹风机,小心翼翼地让信浓好好躺在床上,盖上被子,走之前还不忘掖了掖被子。
谁曾想第一步还没迈出去就被拽住了。
药研回过头,看见信浓将那如宝石般璀璨的眼睛睁开了一个缝,双眸不甚清明地看着自己,“药研,不要走——”

记忆的大门瞬间被冲开——

药研想起了他们还在美国的时候,有一次信浓发了高烧,医院工作人员打电话通知了药研。药研当下就跟教授请了假赶来了医院。当时他凭着良好的教养才没跟院方发火——毕竟人在医院里还能生病真的是,挺让人难以接受的。
那一整晚,药研都陪在信浓身边,握着他滚烫的小手,寸步不离。
而药研之所以这么做,都是因为药研在给信浓换头上的湿毛巾的时候,信浓突然拽住了他,说:“药研,不要走……”
信浓虽然身为粟田口家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秘藏子,是个非常喜欢撒娇的人,但只是撒娇而已。信浓从来都是一个很会察言观色,不给别人添麻烦,非常爱逞强的人。因此,你或许能看到他撒娇,但你绝对看不到他示弱。
就连信浓的双生子药研,也是在那天晚上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双生子示弱,那么真实地把内心想法袒露了出来。
要知道,在那天的救护车上,信浓双眼失明了却还在一个劲儿地安慰药研。他自己内心何尝不怕?只是他细腻的内心能感觉到药研在害怕,所以他选择了安慰药研。
无论药研如何解释,说自己不会离开,只是去换个毛巾,信浓从始至终都没有放过手,嘴里只有一句话——“药研,不要走……”
于是药研只得无奈地将收好的吹风机放在床头柜旁的地上,有些心疼地脱下衣服,上床将自己迷迷糊糊的双生子抱在怀里,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
药研不知道信浓究竟是受了什么刺激才会突然这么没有安全感,但他并不打算问。虽然凭着自己的一己私心将信浓留在了家里,但凡事都要留些余地,因此药研对于信浓私下里管着事务所的事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药研……”
信浓闷闷的声音从怀里传出。
“嗯?”
“我想一期哥了……”
“……”药研心里咯噔一下。
“我想鲶尾哥,想骨喰哥,想厚,想后……”
“信浓!”
“想大家了。”
药研沉默了,信浓也知趣地没再说话,乖乖地又往药研怀里蹭了蹭,然后静静地等待着药研的答复。
药研想了很多。他一直都知道自己以眼睛未痊愈为由将信浓可以说是“囚禁”在家里的行为是很自私的。但说到底若不是信浓先在回来第二天一声不吭地跑出去,自己也不会这么不放心他。
床头昏黄的灯光照在床上紧紧抱在一起的两个人身上,二人平稳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许久,药研微微叹了口气,“好,我答应你——”
“我就知道药研最好了!”信浓猛地抬起红色的小脑袋,眼睛里充满了兴奋与喜悦。
我就知道。药研在心里腹诽道。
“——不过作为交换,你能给我什么好处呢?不满意我可是不会带你去的。”
双生子的默契令双方都极其了解对方的所思所想。
因此信浓听到药研的后半句话后毫不意外,笑着抬起了头,主动送上了自己的嘴唇。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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